我修过很多车,但是唯独没有修过南梁。
我想就这么品味一下子。
到了约定的地方,办完事后,他求我吃饭。
打扫后庭院什么的,和集美也没多少区别。
只不过没有集美的大雷和大辟谷。
他让我请他一顿饭,我就同意了。
一顿沙县小吃而已。
他狼吞虎咽,我问他怎么造的这么香。
他说他一天没吃饭了,为了防止余渊内部产出黄金,脏了我的长物。
我只是笑了笑。原来南梁要考虑的事情比集美多啊。
然后我问他,为什么要当南梁。
想当集美一类的回答——我本以为是如此。
他说他不能成为♂人。
我问他为什么。
他说他小时候被隔壁的大车碾了,
一个巨大的坦克,充满了丑陋与恶臭,似乎有许多虫子要从那脸上的痘痘爬出。
后来他就不能嗯起来了。
因为那坦克怀了他的🐵,所以他反倒要交给坦克抚养费。
我问,这怎么可能,我才不信你。
他说,他自己也不相信。
在那之后便开始蒙生了当集美的想法。
因为嗯不起来了,所以索性切了。
他的双亲也支持这个抉择,可能是不想让伤口撒盐吧。
那一夜的天色很美。
我问他,虽然嗯不起来,可为什么非要当南梁呢?
他什么也没有说。
我那长物内部之物,直到离开,依旧夹在他的余渊之中。
可是我尚存的祈愿,还依旧吗?